被中共法院非法判刑 成都女教师刘晖上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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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圆明网】成都金琴路小学女教师刘晖在被非法关押在成都市看守所两年中,一直“零口供”。约于二零一三年十二月,刘晖被中共法院秘密判刑三年半。她在接到非法判决书后,于第二天递交上诉状。

家人得知刘晖本被非法判刑后,请了律师为她进行二审辩护。律师日前探视刘晖时得知,刘晖十二月十二日收到非法判决书,她于十三日通过看守所递交了上诉状。刘晖还表示,她从被绑架那一天起,就没有拒绝请律师。但后来有两个原因造成她没请律师,一是没钱,二是她每次被提审回到监室时,都要被脱光衣服检查,张开嘴、检查耳朵、头发解开、鞋子也要脱了检查,来了月经还要把月经带取下来检查,还要检查手上脚上有没有写字……为了抵制这种人格侮辱,她什么都不配合警察,也一直没有请律师,以示抗议。

在中共迫害法轮功的十四年中,刘晖女士被迫害得家破人散:她曾被派出所非法关过十几次:非法拘留八次,非法劳教、判刑各一次;二零零六年十月十一日,她在川西女监非法刑期到期后,又被直接关进新津洗脑班三年多;她曾被迫害致肾功能衰竭、内脏器官被损坏,几度生命垂危……

修大法疾病痊愈 明真理善待学生

现年四十一岁的刘晖,于一九九零年毕业于成都师范学校,毕业后分配至成都市金琴路小学教语文。一九九一年就因先天性高度近视矫正手术失败,导致双目发生病变,每天晚上要用绷带将眼睛缠上,早上起来才能看清东西,否则一眼看去黄沙一片。但压紧了眼睛就红肿流泪,看不清东西;绑松了看东西象皮影。而且压迫视神经引起睡眠神经功能紊乱,稍有风吹草动就醒了,一天睡十几个小时也无精打采。 整整七年,刘晖都是这样度过的,不知换了多少根绷带,用了多少盒垫在眼睛上的餐巾纸。特别想到医生说病因不明,不定哪天会突然失明,不敢往下想,时不时产生一种恐惧绝望感,脾气也越来越暴躁。

一九九七年十一月四日,刘晖在仅仅看了两遍《转法轮》之后,从梦中醒来,突然发现,不用绷带,这世界看起来清亮了,从此解脱了这一大噩梦。一个多月后,萎缩性胃炎、咽喉炎、关节炎、妇科病、过敏性皮炎、严重便秘、痔疮都好了。更重要的是她能够控制住那暴躁、自私、冷漠等不良思维习性,逐渐体会到与人为善、宽容忍让的乐趣。特别是与当时教的五十六个孩子由敌对、怕恨中善解,重新织就了缕缕善缘。

在刘晖被中共非法关在龙泉女监时,两个自称“人大”的找她谈话,说她教的学生已上高中了,胆子大,找到他们了解情况时,她的学生都坚持说:我们老师炼功是好人,不应该关我们老师!

曾经十四年冤狱和非人折磨

刘晖女士曾有过幸福的家庭,丈夫在外地工作,由她照料年幼的儿子。但是这十四年来,刘晖女士几乎是在被非法限制人身自由的情况下度过的,当年她才三、四岁的儿子不得不由她年迈的老父母抚养,上中学后又由她的姐姐抚养,如今她的儿子已十八岁了,母亲这十多年被非法关押判刑的遭遇会给儿子造成多大的成长阴影,这不是一般人能想象到的。

刘晖被非法关押在川西监狱时,因坚持自己的信仰,遭到残酷迫害。可是她始终善意耐心、和平理性的讲述法轮功真相,清除狱警、犯人头脑中被中共灌输的谎言毒害。她感动了犯人,感动了狱警,后来不但再没有难为过她,还纷纷背地里叫她帮忙“三退”。

二零零六年十月十一日,刘晖被绑架到新津洗脑班。洗脑班科长“胡××”(不敢透露真实姓名)当众用极其下流的、一般人根本想象不到的恶毒语言辱骂羞辱了她很久。洗脑班伙食司务长何成言对她拖拽、暴力殴打。

当她得知饮食内放有毒物时,就绝食抗议。这时一个个子高大、满脸横肉的女人杨秀清推门而入,紧跟其后的是几个武警和“陪教”打手,空气中顿时凝固着恐怖的气氛。他们对刘晖进行野蛮灌食,几个人按住刘晖,故意将开口器张开至最大,不让她出气,灌生鸡蛋,意图让她拉肚子、拉脱水;灌浓盐水后马上灌糖水,导致她呕吐,阴森寂静的楼中传出阵阵令人难受的呕吐声;开口器将她的眼角处划伤一口子,鲜血染红了衣服……中共恶徒们甚至给她灌有毒的干饭。

面对恶毒阴险、急于上爬的洗脑班头目殷舜尧(又名殷得财),以及急于在洗脑班谋个固定“陪教”位置的打手杨秀清等人的残酷迫害,刘晖不卑不亢,既善意讲真相又威严警告,她曾劝告殷舜尧不要为了一时的利益做坏事,而断送了自己和家人的未来。

在中共残酷迫害下,刘晖女士家破人散:她曾被派出所非法关过十几次:非法拘留八次,非法劳教、判刑各一次;二零零六年十月十一日,她在川西女监非法刑期到期后,又被直接关进新津洗脑班三年多;她被剥夺工作,剥夺户口,剥夺身份证,被摧毁家庭,夫妻被迫离异;她曾被软禁在家中、囚禁在宾馆黑窝;还曾多次被迫害致生命垂危、肾功能衰竭、内脏器官被损坏,几度生命垂危……

二零一一年,刘晖从洗脑班出来,即向成都市所有有关部门递交申诉书,并走访律师事务所,寻求律师的帮助。正当此时,再次遭到金牛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和抚琴派出所不法人员的绑架,非法关押在成都郫县看守所至今。

现在刘晖女士的父母身体都很不好,母亲在刘晖再次被绑架后,多次生病住院,走路都不稳当;父亲有严重的高血压,儿子松松在读高中,全家都需要刘晖的照料。

请所有善良的人们都来关心和帮助制止对刘女士一家的迫害。请司法系统还有善念良知的人士,帮助处于冤狱中的刘晖女士,还她一个清白,还人类一份公道和正义吧!

二零零三年以前遭受的迫害

从一九九九年法轮大法被迫害,刘晖多次被中共警察绑架、关押、侮辱、殴打、关冤狱。为澄清自己的冤屈和还法轮大法的清白,多次写下申诉书,向有关部门递交,不但没有人理睬,甚至被诬陷。

下面是刘晖女士曾经写的一份申诉书,详细叙述她在二零零三年以前遭受的迫害:

我叫刘晖,女,一九七三年一月二十一日生。成都市金琴路小学语文教师。原住成都市金牛区金鱼街教师宿舍4-5-2号。一九九零年走上教师工作岗位至二零零零年,正是教师生涯黄金阶段。却突遭迫害,致使身心遭受摧残,基本人权,信仰自由遭到践踏。现将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以来近五年的经历简述如后:

1、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。我到阿坝州黑水县探亲。迫害新闻尚未播出之时,当地公安局在未出示任何证件和法律手续的情况下,非法传唤、抄家,收缴了我的书籍《转法轮》。

2、二零零零年元旦,我因想去北京上访,被成都市乡农市派出所超时关押三天后,被治安拘留十五天。在拘留所,因不愿读诬蔑法轮大法的报纸,被长时间罚站,警察施以拳打脚踢。每天被强迫站着听刺耳的高音喇叭广播。后又转为刑事拘留三十二天。因炼功被加戴脚镣手铐三十天(前十五天被反铐着)。

3、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一日被释放回家后,派出所和街道办事处勒令家人每天要有二人看守,不发生活费,不准出门,除了他们指定的人员外,不准其他人来访。在成都市政府驻京办事处被关押时,时值寒冬,房间里面不开暖气,不给被盖,睡在一片木板上,吃的是打手们的剩饭。

4、二零零零年三月初,被从北京押回后又被治安拘留十五天,刑拘三十天。因不同意在四川电视台“今晚十分钟”节目中制造假新闻,不愿称“自己被法轮功迫害了”,放出后即被送金牛区洗脑班被变相拘禁。连四岁的小孩上幼儿园也被禁止。

5、派出所和街道办事处安排门卫、院内住户、小商贩在我居住的院子里、门口进行监视。随意敲门、闯进室内、或在阳台窗外窥探,甚至于半夜三更拍门,吓得小孩大哭,说“警察又来抓人了”

6、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日,带小孩到公园玩,遇到功友闲谈,被便衣警察听见,称我们非法集会,被浆洗街派出所警察抓捕。警察当众用瓶子、雨伞敲打我们,肆意辱骂。后来,乡农市派出所把我带回去,要我作伪证,让我说是以前的辅导员陈×ד联络”我们的。我拒绝做假供词,又被刑拘三十天。

在看守所里因炼功,被加戴手铐和脚镣,铐成“龙抱柱”。我绝食抗议,警察为了逼我进食就用又粗又长的管子鼻饲,灌食后过了一天一夜后才取出,管子上满是鲜血。造成低烧、呼吸困难。同舍在押人员都不忍目睹。

7、二零零零年七月初。我回黑水县探亲,当地的修炼者进京上访,当地公安局说是我叫他们去的。声称我不离开就抓我。为了避免家人被牵连,我只好离开。

8、二零零零年七月九日,我带小孩到功友家玩。祠堂街派出所警察闯入功友家中,以我没有身份证为由(我告诉他们身份证被派出所没收)几人把我拖到派出所。警察在拖我时,撞翻了实木沙发椅,“啪”地夹住小孩子。孩子痛得大哭。警察却骂“活该”,扬长而去。

派出所警察采用拖来拖去,拧胳膊,风扇开到最大档贴背吹,收音机开到最大音量噪声贴耳朵,辱骂等手段对我迫害了十几个小时。其间,他们还叫来一个妇女,强叫她当众取下我扎头发的橡皮筋,胸罩,叫她扔进垃圾桶去(她没有扔,把这些交给小孩,叫他放好了)。

晚上,乡农市派出所警察又把我和小孩子带到乡农市派出所,关在派出所院内。深夜一点多了,我和孩子都没吃没喝,我据理力争要求警察立即放人。值班户籍警恼羞成怒,把我推到院子中间,欲动手打人。当孩子哭喊着跑过来时,失去理智的警察反手打了孩子一掌,孩子身体向后倒下横着冲出几米远,后脑勺“咚”的一声摔在地上。半晌才哭出声音。这里出来两个人把他劝走。然后,他打电话叫我家人将小孩子带走。又要把我关进拘留所。因上面不批,又将我关进留置室内。

9、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九日。因我去成都市公安局信访处反映七月九日祠堂街派出所、乡农市派出所非法拘禁,滥施暴力事件。信访办将我的控告信私自转给了乡农市派出所。于是乡农市派出所的警察们就编造了我在“营门口天桥上发传单”的谣言,又把我刑拘三十天。

在看守所里,因炼功我们三个大法弟子被手脚互连铐成一串。我们绝食抗议。警察们就让几个犯人把我们摁在地上,踩住手脚,强行灌食。他们为加大迫害,一次就灌一洗脸盆的羹糊糊。造成高烧、吐血、食道和口腔溃烂、化脓。全身淋巴结起包块。

10、二零零零年国殇节,许多警察围着我家又想借所谓“敏感时期”抓人。由于邻居相告,我只好外出躲了七天。在这七天中,他们不断监听电话、打电话骚扰、威吓我的家人。节后回校上班,学校迫于压力只得安排专人负责跟踪监视我。他们甚至于采用欺骗我只有四岁的小孩,企图诱使他说坏话来达到造谣迫害的卑鄙行为。

11、二零零零年十月中旬,成都市公安局一处冯××让乡农市派出所警察以谈话为由将我骗到派出所,铐在派出所院子中的椅子上。十几个警察到我家中抄家且不出示任何证件。他们诡称只是看看,不叫搜查。家里人质问他们为何抓人,他们支支吾吾不回答。后来冯××给我扣上“企图颠覆国家政权”的大帽子,又是一番威胁后才释放我。由于冯××声称要开除我和我爱人(不炼功),不准小孩上学,要没收住房充罚款,他一句话就可以让我去劳教三年等等。我只好离家出走,流离失所。

12、二零零一年二月六日,我在发放揭露“天安门自焚事件”真相资料时,被青羊正街派出所警察抓捕。警察们对我拳打脚踢,扣押了我的钱物。

在看守所里,为了抗议对大法弟子的迫害。我绝食抗议。看守所警察又把我双手反铐起来,强行鼻饲灌食,而且灌后不拔管子。我两次扯出管子咬断。后来七、八个人把我强行按在地上,用捏鼻子、掐脖子、钢匙、竹板等物撬开嘴巴等残忍手段借灌食之际进行迫害。

在四川楠木寺劳教所,警察们唆使吸毒劳教人员借灌食之际对我进行殴打,用钢匙打脸、灌辣椒水、冷油,长时间掐脖子、捏鼻子不准呼吸,泼水、辱骂等手段进行折磨。

中队一些邪警察察不准我睡觉,日夜盘坐、罚站直至昏倒等方法进行长时间连续不断折磨。他们随时找借口围攻辱骂、殴打、电棒电击。长时间面壁罚站、夏天长时间曝晒,蚊虫叮咬,不准睡觉,不准说话肆意辱骂,各种方式迫害。我绝食半年多时,身体极度衰弱,背驼胸凹,双目经常处于失明状态。在一次折磨中我一下昏倒,后脑勺在床沿上磕了个大口子。劳教所叫来家人把我接回家去。四天后,乡农市派出所警察称手续不全,又把我抓回劳教所。不管家人怎么哀求也无济于事。此时我的血压只有15~20抽血都很困难,多处器官功能衰竭。在劳教所里我被捆着输液、每日鼻饲灌食。

二零零一年九月,我在劳教所绝食七个月后以所谓“保外就医”送到郫县红光医院变相关押。我坚决反对,撞墙抗议,警察方才撤走。

13、二零零一年十月中旬,我回到家中。他们派了六个人日日夜夜在我家前、后门口轮番看守,不准我出门,不准其他任何人来访。甚至于在窗户外边又钉了一层铁防护栏杆。合窗户无法打开。他们还要院内住户们都监视我家里人的动静。邻居们上下都不敢交谈,唯以目示意。在被非法单独关押五个多月后,我不得不再次出逃,流离失所。

14、二零零二年十月四日,我在阿坝州茂县被抓。茂县公安局长和政委及另一个男警察对我大打出手,抓着我头发撞墙,扇耳光,拳打脚踢。

十月十二日被抓回去成都,先关在铁西宾馆十二天,一直被铐坐在凳子上,警察不准睡觉。几个警察轮番审讯几天后,把我关进了成都市看守所。在看守所里患上疥疮并严重感染,输液后全身严重浮肿。经青羊第三人民医院诊断为慢性肾衰竭。因看守表示无力支付治疗费用,医生建议这属于重伤重症范围,应当保外就医。看守所不但不同意,还竭力隐瞒真实病情。经我绝食抗议才承认事实。

15、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八日。我被关进成都市龙泉驿川西女子监狱。因不愿穿被打上囚犯标志的衣服,只得每日披着铺盖。

历经四年多残酷的迫害,无论面对何种形式的不公正对待,我们始终以和平理性的方式对待这一切。用事实讲真相,实践着“真、善、忍”的要求。但是这持续几年的迫害,不但给广大修炼者和我们的家庭、亲朋好友带来了痛苦,而且造谣惑众的宣传也毒害了世人。“善恶有报”这条天理是谁也逃不过去的。执政者也是常人。“得道多助,失道寡助”,这场迫害在全世界已经遭到越来越多的谴责。

我以自己近五年来遭受的迫害经历提出控诉:控诉江罗政治流氓集团对法轮大法和千百万大法弟子的残酷迫害;控诉中国少数警察野蛮残暴行径;控诉制造谣言欺骗毒害世人的宣传媒体,控诉他们对全中国人民以至全世界人民的欺骗和毒害。

但愿我被迫害的经历能唤起那些仍被谎言蒙蔽着的人们的良知,不要再受骗上当了。愿你们心中的人心法庭、道义法庭作出正义审判,把那些邪恶之徒绳之以法。为自己开创美好的未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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